第15章 從句
Sentences beginning with “and,” “but,” or “or” are acceptable provided the practice is not overdone. Indeed, nothing that is overdone is ever acceptable, be it language or lamb chops.
以“and”、“but”或“or”開頭的句子是可以接受的，只要這種做法不過分。事實上，任何做得過火的事情都是不可接受的，無論是語言還是羊排。
—Theodore M. Bernstein
15.1 從句的類型
從句是句子的一部分;然而，與短語不同的是，子句既有主語又有動詞。幸運的是，子句很容易理解，因為只有兩種主要類型的子句:獨立子句和從屬子句。
Groucho: “That’s in every contract, that’s what you call a sanity clause.” Chico: “You can’t a fool a me, there ain’t no sanity clause.”
格勞喬:“每一份合同里都有這樣的條款，這就是所謂的理智條款。奇科:“你騙不了我，這里沒有理智條款。”
—The Marx Brothers, A Night at the Opera
15.1.1 獨立子句
獨立分句是一組單詞，包括一個主語和一個動詞，構(gòu)成一個完整的陳述。因此，一個獨立的子句可以獨立成為一個完整的句子。然而，如果它單獨存在，它將被稱為一個句子而不是一個子句。作為一個從句，它附加在其他句子元素(另一個獨立從句或從屬從句)上。
No amount of experimentation can prove me right; a simple experiment may at any time prove me wrong.
再多的實驗也不能證明我是對的;一個簡單的實驗隨時可能證明我是錯的。
—Albert Einstein
上面的句子包括兩個用分號隔開的獨立分句。請注意，分號可以用句號代替，兩個獨立的子句實際上可以作為句子。然而,愛因斯坦想要展示一種密切的關系——這兩種相關思想的對比;因此，他將這些思想表達為兩個從句而不是兩個句子。
獨立分句通常以三種方式中的一種彼此分開。
首先，分號可以放在兩個子句之間。
I don’t agree with mathematics; the sum total of zeros is a frightening ?gure.
我不同意數(shù)學;零的總和是一個可怕的數(shù)字。
—Stanislaw J. Lec, More Unkempt Thoughts
——stanislaw J. Lec《更不整潔的思想》
第二，可以用分號加一個并列副詞（coordinating adverb，例如，however, therefore, moreover）;當獨立子句以這種方式連接時，分號總是在其前面，逗號總是在其后面。
I planned to measure ?zz plumes generated by Mentos; however, someone drank all the soda.
我計劃測量曼妥思產(chǎn)生的氣泡羽;然而，有人把蘇打水全喝光了。
第三，兩個獨立分句可以用逗號和一個并列連詞(and, but, for, nor, or, so, yet)連接。
I do not like it, and I am sorry I ever had anything to do with it. 我不喜歡它，我很抱歉我曾經(jīng)和它扯上關系。
—Erwin Schro¨dinger, Austrian physicist
and Nobel Prize winner, speaking of quantum mechanics
遇到分號（；）幾乎總是比遇到句號（。）更令人愉快。你會有一種小小的期待感;未來還有更多;繼續(xù)閱讀;它會變得更清晰。
—George F. Will
15.1.2 非獨立子句（clause從句、分句、子句都是一個意思）
和獨立分句一樣，獨立分句也有主語和動詞。然而，從屬從句是由從屬詞引入的，使從句依賴于(從屬于)另一個(獨立的)從句。許多從屬詞表示時間限制(when, after, before)或懷疑 (if, whether)。
If your experiment needs statistics, then you ought to have done a better experiment. 如果你的實驗需要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那么你應該做一個更好的實驗。
歐內(nèi)斯特·盧瑟福
—Ernest Rutherford
If you’re not part of the solution, you’re part of the precipitate. 如果你不是溶液的一部分，你就是沉淀的一部分。
——亨利j?蒂爾曼
—Henry J. Tillman
When we try to pick out anything by itself, we ?nd it is tied to everything else in the universe. 當我們試圖找出任何事物本身時，我們發(fā)現(xiàn)它與宇宙中的其他一切事物都有聯(lián)系。
-約翰繆爾
—John Muir
在最后一個例子中，獨立子句是“我們發(fā)現(xiàn)它與宇宙中的一切其他事物聯(lián)系在一起”;從屬句是“當我們試圖自己挑出任何東西的時候。”顯然，從句不能獨立成一個句子。要注意的是，在從屬句后面加逗號，這是在告訴讀者從句在這里結(jié)束，而獨立句從這里開始。這是一個規(guī)則:當一個句子以從句開始時，在從句結(jié)束時用逗號。該規(guī)則可以擴展為:在獨立子句之前的任何非獨立子句后面都應該有逗號。
實際上，上述規(guī)則并不總是正確的，因為(很少)從屬句可以用作獨立句的主語;由于逗號不能分隔主語和動詞是一條基本規(guī)則，所以不用逗號。
That you are enjoying this book is very likely.
你很可能喜歡這本書。
上面是一種倒裝句。(大多數(shù)人可能會寫It is very likely that you are enjoying this book.)盡管如此，這個例子在語法上是正確的;你喜歡這本書是這個句子的主語。還要注意，在上面括號的句子中，that you are enjoying this book，這句話被用作表語形容詞（這是你很有非常喜歡這本書的可能性）。事實上，從屬從句可以做名詞(如第一個例子That you are enjoying this book從句做主語，當名詞來用)、形容詞(如修改后的例子It is very likely that you are enjoying this book.)和副詞:
在這個例子中，要注意的是，逗號不在從句前使用，而在句子的開頭使用逗號:
We will all go together when we go.
當一個非獨立子句出現(xiàn)在一個獨立子句中間時，通常使用兩個逗號(平衡逗號)，一個在從句之前，一個在從句之后。
A cynic is a man who, when he smells ?owers, looks around for a cof?n. 玩世不恭的人，就是一聞到花香就四處尋找棺材的人。
—H. L. Mencken
She, whom I have known for many years, arrived yesterday.
她昨天來了，我認識她好多年了。
請注意，“whom”從句前后都有逗號，還請注意，該從句修飾代詞she，這意味著該從句是形容詞。(根據(jù)定義，形容詞用來修飾名詞或代詞。)順便說一下，請注意賓格whom被使用。似乎whom在慢慢地淡出語言;今天的許多作家會說: “She, who I have known for years, arrived yesterday.”。然而，如果一個人可以區(qū)分主格和賓格，那么使用whom作為賓語通常聽起來更好。誠然，在許多情況下，正如上面的例子一樣，區(qū)分這些情況是不容易的。在上面的例子中，正常的主語-動詞-賓語句法(“I have known whom”)被倒置了(“who or whom I have known”)，使得who看起來像一個主語，盡管實際上它是一個賓語。
最后，注意whom從句將句子的主語(She)和動詞(arrived)分開。當任何中斷元素(單詞、短語或子句)將主語和動詞分開時，必須使用兩個逗號，一個在中斷元素之前，另一個在它之后。
15.2 捕捉which
許多語法學家和編輯喜歡玩“which”和“that”的游戲。或早或晚，每個作者都會有一份由編輯歸還的手稿，編輯把手稿中所有的字都改成那個字，反之亦然。這些“which hunting”認為從屬從句可以分為兩種類型:限制性[1]和非限制性(或定義性和非定義性)。根據(jù)它們的定義，限制性從句(對句子的意義至關重要的從句)前面有that;非限制性從句(非必要從句)應該在which之前。
不幸的是，與其他語法規(guī)則一樣，“that-which”規(guī)則不可能全面引用。有些從屬句顯然是限制性的，提供必要的信息，而另一些顯然只提供附帶信息。然而，誰可能確定哪些修飾詞是必要的，哪些只提供附加信息?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區(qū)分應該由作者而不是編輯來做，因為只有句子的作者才知道某些東西對他或她的信息是否“重要”。通常對于作者或任何人來說，使用這個或哪個都無關緊要。
Beef is a meat (that, which) is high in protein.
This is an experiment (that, which) will succeed.
根據(jù)“規(guī)則”，那應該用在這些句子中。(在沒有加限制性從句之前，用sen- sentence表示“牛肉是肉”是沒有多大意義的。)這是否意味著上述句子中哪一個是錯誤的呢?在無數(shù)的這樣的句子中，無論是that還是which，句子的意思都是完全一樣的。
此外，那些過分擔心是否應該使用that或which 少數(shù)作家注意到大量的句子中使用that或which是錯誤的或至少是冗長的。再看看上面的兩句話。第一個更好的寫法是“Beef is high in protein,”“牛肉富含蛋白質(zhì)”，第二個更好的寫法是“This experiment will succeed.”“這個實驗會成功的”。這樣，“牛肉”句節(jié)省了四個詞，“實驗”句節(jié)省了三個詞，使句子更短、更清晰。
還有一些作家用where代替which或in which。
I am looking for a position where I can broaden my knowledge of civil engineering.
我想找一個可以擴展土木工程知識的工作。
where的問題在于，它暗示的是一個地理位置，而這個位置并不明確，不知道在哪里，where本身就是在哪里的意思;在上面的句子中，“in which”比“where”的意思更明確。
然而，剛剛有人舉手問道:“這是否意味著我們可以得到that-which規(guī)則?”答案是否定的，絕對不是。
Antibiotics (that, which) are produced by microorganisms are effective in treating most infectious diseases. 由微生物產(chǎn)生的抗生素對治療大多數(shù)傳染病都很有效。
Alkaloids (that, which) contain nitrogen can be poisonous. 含氮的生物堿是有毒的。
在上面的句子中使用that或which有關系嗎?它當然會。在第一句中，如果這句話跟在抗生素后面，這就意味著有些抗生素是由微生物產(chǎn)生的，而另一些則不是。如果which跟在抗生素后面(特別是which前面加個逗號，microorganisms后面加個平衡逗號)，那么這個句子就意味著所有的抗生素都是由微生物產(chǎn)生的。同樣地，在第二個例子中，使用that表明某些生物堿含有氮，而其他生物堿不含氮，而使用which則表明所有生物堿都含有氮。
因此，你不需要成為一個“which追蹤者”，但你應該偶爾注意whiches，特別是在萬圣節(jié)。在選擇which和that時，你可以試著用which把句子寫兩次，一次在從句周圍加逗號，一次不加:
Alkaloids, which contain nitrogen, can be poisonous. 含氮的生物堿是有毒的。
Alkaloids which contain nitrogen can be poisonous.
這樣，意義上的區(qū)別(如果有的話)就會變得清晰起來。如果逗號之間的內(nèi)容可以從句子中刪除而不破壞句子，那么這個從句確實是非限制性的，應該保留which和逗號。“Alkaloids can be poisonous”這句基本的句子現(xiàn)在有了一個非限制性的附加詞:“Alkaloids, which contains nitrogen, can be poisonous .”。但是，在不破壞整個句子情況下，如果逗號內(nèi)的內(nèi)容不能刪除,那么就不要用逗號(理想情況下，which應該改為that)。如果你的意思不是說生物堿是有毒的，而是說只有那些含氮的生物堿是有毒的，那么你的意思就會被清楚地表達出來:“Alkaloids that contain nitrogen can be poisonous.”。
[1] 限制性：就是限制前面的所修飾的詞語的范圍，使得修飾詞的范圍縮小，限定在某一范圍內(nèi)。非限制性定語從句，只是對前年的那個句子或者詞語作出解釋和說明而已，是前面修飾語或者句子的補充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