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日有幸再次聆聽了齊教授的學問,印象深刻的是很多“三×××”字打頭的人生沉淀和哲學理念,比如“三生教育”“三性命運”“三為公式”“大學三求”“三聲學校”等,頗為受益。

齊大輝教授
齊大輝教授,“國民素質從娃娃抓起,娃娃素質從家長抓起”教育源頭理念提出者,中國家庭文化與家長教育學科帶頭人,家庭文化與家庭科學系統研究者,社會情緒管理與群眾工作創新跨學科專家。
今天就想聊聊我們要學會的“三種語言”。

教授旨在告知我們,在傳播家庭教育的學問時,要根據對象和受眾的不同,說不同的語言,保證對方收得到、聽得懂。
語言,是溝通的工具,也是文化的載體。見人說話在傳統文化和俚語中也有很多闡釋,我們會有個常識:在跟不同國家或民族的人溝通時,我們得找個翻譯或者自己懂得對方的語言。
但是,在跟家人、身邊人溝通的時候,我們缺乏這種意識:說對方能懂的語言,說對方能接受的語言,說讓對方舒服的語言。
這讓我想起之前看的一本書——《愛的五種語言》。每個人都有愛和被愛的需要,我們卻常常忽略一個真理——人們說著不同的愛的語言,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愛語來表達愛和接受愛。
而且,有這個意識,怎么說依舊是很藝術和很有技巧的一件事。如果對方是個聽覺型的人,你卻努力做著行為上的事,那么,對方不一定能接收到你的愛,因為Ta要的是聽到,要的是你說。如果對方是個感覺型的人,哪怕你不停地贊美Ta有多帥/美,哪怕你說得很誠懇,可Ta不一定懂,因為Ta需要從行為中得到愛。愿意學習對方的語言,說對方能懂的語言,這才是有效溝通。
學習中,有人學術語言說得好,科班出身,理論扎實,一聽就很有范,但可能講出來的東西很難在實際生活中發揮作用,或者多數老百姓都聽不太懂,這就需要多實踐、多深入生活、多貼近群眾,學習和掌握生活語言。
政治語言其實就是黨的語言,我們學習和工作的大方向,黨內工作說得多,涉及到群眾工作時,是需要轉換到生活語言的。
作為家庭教育領域的學習者、踐行者、受益者和傳播者,我們需要說好這三種語言,在黨和政府的引領下,踏實學習,掌握好專業知識與技能,用生活語言去傳播和工作。【為毛覺得有點官方?】
扯點自己對語言和文化的看法吧。昨天的國學課和前幾天的學習,有提到現行夫妻稱謂的看法,比如“老公”的稱謂,“太太”的含義等。
傳統文化中,“老公”是太監的稱謂,所以喊“老公”顯得沒文化底蘊。
其實,我覺得文化發展中,很多東西的含義也是發展變化的,記得以前學文言文時,專門有個總結板塊叫“古今異義字/詞”,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大學 ”的含義也不同于四書五經里的《大學》。
之前看到網友問的一個題目:為了傳承傳統文化,有人提倡恢復漢服穿戴,覺得合理嗎?
我的意見是保留的,就跟有人呼吁恢復繁體字一樣。
同一個詞,在不同的時代會有不同的含義,因為時代是發展的。就算在同一個時代,不同的語境下,意義也不盡相同。
有時候我們打出“傳統文化進校園”的口號,難道沒這口號之前,校園里沒有傳統文化嗎?我們不是一直活在傳統文化當中嗎?傳統文化不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生存之本嗎?
文化,是人類文明在行為中的固化。這個過程中,有些會消失,有些會變化,有些會傳承……丟失是規律,創新也是規律。
我還是需要鍛煉,說更多的生活語言。
還等什么呢?時間都過去了,話是這么說,但不至于那么快。無論走到哪里,都應該記住,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一去不復存在,就連那最堅韌而又狂亂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轉瞬即逝的現實!
——馬爾克斯《百年孤獨》
?想得多,寫得少,為什么呢?自己懶!
——蘇幕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