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把八年抗戰改為十四年抗戰(為什么將八年抗戰改為十四年)
“抗倭十四載,血戰乾坤赤!”這個比“八年全面抗戰”更有力度的句子,正成為所有中國人新的共識!
孩子學習?對于所有的家長來,最關心就是孩子的學習,對吧?如何幫孩子提升學習成績呢?影響孩子學習成績的因素有哪些?左養右學教育賴頌強團隊13年的家庭教育服務經驗總結,影響孩子學習的主要因素有22條之多,家長你了解幾條呢?
——題記
(一)
你知道那個網上流傳的“盧溝橋孩童之問”么?
在北京西南郊外的永定河上,橫跨著一座被《馬可·波羅游記》稱作“世界上獨一無二”美麗奇觀的盧溝橋。世人熟知的“盧溝曉月”早在金章宗年間就被列為“燕京八景”之一。那里曾經澗水如練,西山似黛,每當月色倒影水中,更顯明媚皎潔。
可是,如今,人們對盧溝橋的記憶卻是沉痛的:1937年7月7日,槍炮聲夾雜著橫飛的彈片,讓這里成為抗日戰爭全面爆發的地點。年年歲歲,參觀盧溝橋的人絡繹不絕。如果有一天,一個不懂事的孩童突然發問:“戰爭怎么會在這兒爆發?這兒是中國和日本的分界線么?”
面對“盧溝橋孩童之問”,我們有很多話想回答,卻又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是的,孩子問得對。盧溝橋并非疆界海防,并非邊關塞外,它實實在在就位于北京西南。它完全不是中日兩國分界線,但戰爭卻真實地在這里爆發。不懂歷史的人無法理解,為何戰爭尚未打響,鬼子就已經抄到了京師以南、扼住了我們的咽喉?
(二)
面對“盧溝橋孩童之問”,我們無法用以前網絡、電視上簡稱的“八年抗戰”來精準解釋;也無法用“八年全面抗戰”來告訴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全面”二字有著辯證涵義。我們能做的就是告訴他:
從抗戰開始到結束,不止是八年,而是十四年之久;全面抗戰的開始依然是“盧溝橋事變”,但以“九一八事變”為標志,日寇就已經開始了鯨吞中國的罪惡計劃,所以,抗戰的打響是從廣袤的白山黑水間開始的!
昨天,教育部的一份官方函件全面回答了“盧溝橋孩童之問”——
這份《關于在中小學地方課程教材中全面落實“十四年抗戰”概念的函》在網上被廣泛轉發,隨后官方證實:教育部要求在2017年春季教材中全面落實十四年抗戰概念。
“抗倭十四載,血戰乾坤赤!”這個比“八年全面抗戰”更有力度的句子,成為所有中國人新的共識!
(三)
從盧溝橋出發,一路向東北千余公里,如今的黑土地一派欣欣向榮。滑雪、觀景、探險……積雪綿延的林海雪原藏不住人們追求的閑適生活。可是,在那個國破山河裂的戰爭年代,林海雪原間卻灑滿了不屈不撓的中華兒女鮮血。
70多年前的那天,村民趙廷喜向日本人告發前,在山上看見楊靖宇幾天沒有吃飯,臉上、手上、腳上都是凍瘡,對楊靖宇說:“我看還是投降吧,如今滿洲國不殺投降的人。”
趙廷喜哪里知道,豈止不殺,如果投降,日本人打算讓楊靖宇出任偽“滿洲國”軍政部長,利用其影響制服東北抗聯。楊靖宇沉默一會兒,對趙廷喜說:“老鄉,我們中國人都投降了,還有中國嗎?”
1940年2月,讓對手膽寒、頂天立地的共產黨人楊靖宇在吉林濛江三道崴子壯烈犧牲,時年35歲。事實上,他和他帶領的東北抗日聯軍早在“九一八事變”之后,就活躍在白山黑水間,給驕橫和沒有遇到多少國民黨軍隊抵抗的侵略者,一次又一次的沉重打擊。
把“八年抗戰”改為“十四年抗戰”,不僅僅是時間跨度上的增加,而是為了讓歷史以更加宏闊的視野,真實反映日本侵華罪惡行徑;同時讓人們記住無數個楊靖宇,記住無數個為了中華民族獨立和解放而甘灑熱血的英雄兒女!
(四)
正如毛澤東同志在1945年4月24日黨的七大報告上所說:“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是在曲折的道路上發展起來的。這個戰爭,還是在一九三一年就開始了。”
“一寸山河一寸血,四萬萬同胞千萬兵。”當日寇鐵蹄踏破了中華民族的大好河山,當侵略者冰冷的刺刀浸透了中國人的鮮血,當妻離子散、民不聊生之時,不愿作亡國奴的中華民族開始了空前的覺醒,他們不分年齡、性別、階層、民族、黨派,共同發出了血戰到底的怒吼!
大江東去,惟有沖過百折千轉之急流,方有一馬平川之壯闊。民族進程,亦復如是。苦難與輝煌,相生相依。
如今,如果有人再提出“盧溝橋孩童之問”時,我除了會告訴他“教育部全面落實‘抗戰十四年’相關表述”的規定,還會帶他看一座“獅子”。
這座“獅子”并不是盧溝橋上的石獅,而是屹立在盧溝橋畔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前的雕塑。這座4.5米高的巨型雕塑之所以帶給人們震撼,除了它本身的雄偉之外,還在于它那意味深長的名字:《醒獅》。
因為經歷苦難,更加珍惜和平。“拿破侖說過,中國是一頭沉睡的獅子,當這頭睡獅醒來時,世界都會為之發抖。中國這頭獅子已經醒了,但這是一只和平的、可親的、文明的獅子。”習主席話語中的這只“獅子”,讓人可親和敬畏。
所以,我們能否說:從“八年抗戰”到“十四年抗戰”的表述,真的不僅僅是時間跨度明確,更像是一只“醒獅”發出了震天般的咆哮宣告!
聯想近期正常組織遠海訓練的中國戰機、中國海軍航母編隊,難道不是這樣么?
延伸閱讀
中國抗戰從8年改為14年,有些人為什么心急了!
然而,如今教育部這一極為正確并且廣受支持的改動,卻也引起了另外一些人的不滿…
什么人呢?來看看下面這張截圖吧:
上面這些言論,是微博上一家正規媒體在發布了教育部改8年抗戰為14年的新聞后,其評論板塊獲得點贊最多的一些評論。
當然,大家可千萬別以為這些人代表大多數的民意。
如果我們稍微分析一下這些人的言論,就不難發現他們主要屬于兩類:1、裝外賓的;2、國粉或反感共產黨的。
所謂“裝外賓”的這群人呢,就是不論政府做什么,不論是否有道理,是否科學,在他們看來都是錯的。換言之,他們就是一群永恒的噴子。
對于這些人呢,耿直哥是懶得浪費口舌的。之所以掛這些人的言論出來,主要是想給大家看看這類網絡上的“智障”大抵都是個什么套路。
而另外的一類“國粉”就比較有趣了。這些人的特點是堅定地認為抗日是國民黨的功勞,而共產黨只是在搶占國民黨功勞,篡改國民黨抗戰的偉大歷史。所以,這次我們變8年抗戰為14年,便被他們認為是想要“突出共產黨的功勞”。
然而,咱們真要按照“嚴謹”的法理上的算法,把抗戰日期從當時國民黨政府正式對日宣戰的時間開始計算,那么抗戰的時間甚至會遠遠短于8年,恐怕只有區區不到4年呢~
畢竟,“蔣委員長”可是在1941年日本偷襲珍珠港導致美國對日宣戰后,才于當年12月9日正式代表中國對日本宣戰的呢。而之前雖然兩國政府從1937年開始全面交戰,但“蔣委員長”卻一直沒有正式對日宣戰。
至于這其中的緣由,一種最靠譜的說法是由于日本也沒有對華宣戰,所以一直認為沒有列強做主靠自己是打不贏日本的蔣介石,便也遲遲不敢宣戰,直到他所依靠的西方國家與日本徹底鬧翻后,他這才敢宣戰了。
其實,我們把8年抗戰改為14年,從客觀效果上看是否能“突出共產黨”的功勞不敢說,但板上定釘的是:進一步暴露了當時蔣介石政府面對日本軍事入侵東北竟然選擇不抵抗的“無恥嘴臉”。
當然,今天一些國粉找來了張學良的回憶錄,稱張學良說不抵抗是他個人的決定,可這些人既沒有考慮到張學良當時的個性問題;也沒有反思為什么蔣介石在張學良“不抵抗”后沒有立刻發出反擊命令,而是同樣選擇了“不抵抗”?實際上,蔣介石對于丟失東北的態度,歷史早就記錄下來了:
我們革命的敵人,不是倭寇,而是土匪。東三省熱河失掉了,自然在號稱統一的政府之下失掉,我們應該要負責任,不過我們站在革命的立場說,卻沒有多大關系。這回日本占領東三省熱河,革命黨是不能負責的,失掉了是于革命無所損失的。如果在這個時候只是好高鶩遠,侈言抗日,而不能實事求是,除滅匪患,那就是投機取巧,是失了我們革命軍人之本色了。(《最近剿匪戰術之研究》,《剿匪之理論與實施》第75-77頁,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宣傳委員會民國24年7月編印)。
所以,蔣介石在抗戰勝利后的《告全國軍民及全世界人士書》中,承認的抗戰只能是8年!中國人民的抗戰是14年,蔣介石的抗戰只有8年——這正是蔣介石說不出14年抗戰,而只能由中華人民共和國來說14年抗戰的歷史邏輯。
而今,這些嚷嚷什么改8年抗戰為14年抗戰只是為了突出“共產黨功勞”的國粉,真是太對不起在冰天雪地的非人環境中堅持抵抗的抗日先烈了。
當年東北抗日聯軍拼到最后,身為共產黨員的楊靖宇將軍別說看到抗戰勝利,連蔣介石對日宣戰都沒看到就壯烈犧牲了,哪顧得上想什么抗日功勞?!
△楊靖宇
更何況,這支英雄的部隊中既有共產黨,也有原東北軍,還有當地的一些舊警察,抗日民眾乃至“土匪”。在國難面前,大家凝聚在一起,雖然是由共產黨領導,但他們為的是中國人!
所以,變抗戰8年為14年之所以讓網上的“國粉”那么心疼,正是因為如果把國民黨政府放在14年的抗戰歷史中審視,公眾就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蔣介石在整個抗戰中的完整面目——“攘外必先安內”是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
14年抗戰一立,那些為蔣介石抗戰表現洗地、抹黑共產黨抗日貢獻的人,以后恐怕又要多一個難以推翻的大包袱了。
對了,耿直哥有點想知道馬英九郝伯村們,現在對14年抗戰是什么反應?
還有日本右翼媒體10日稱,在此之前,中國一直將“七七事變”作為抗日戰爭的始點,現政府卻“修改歷史”,把抗日戰爭的起點改為1931年9月18日。中國政府似乎要通過歷史教育,進一步強硬對日姿態。該報道說,在中國還有部分人認為,抗日戰爭也可以從“日清戰爭”開始,提出“抗日戰爭50年”的說法。中國有把抗日戰爭的時間進一步增加的傾向。
10日,在日本雅虎網站上,有300多條關于此事的留言。有日本網友誣稱“這是在篡改歷史”。有人說,“增加了6年,真厲害呀。干脆寫成30年吧”。還有人稱,“今天嫌中的感覺又加深了”。
國防大學教授公方彬10日對《環球時報》記者說,節點不同,尺度不同,都是歷史史實。這樣做,一是還原歷史的要求。二是消除困惑,既然日本大規模侵華14年,只講抗戰8年,容易讓人誤以為此前接受侵略不反抗。三是把中國共產黨堅定抗日更好地表現出來,因為東北抗聯是我黨領導的抗日武裝,在國民黨“不抵抗”時就開展了抵抗運動。
在日本,右翼勢力對中國的歷史教材一直頗有微詞。日本麗澤大學特聘教授古森義久曾撰文批評中國教材只教授日本在戰爭中的殘虐行為,卻無視戰后日本的和平主義和民主主義。
公方彬對《環球時報》記者說,記得歷史不是激發仇恨,是避免歷史再現,出現災難性的后果。對日本來說,正面解讀比錯誤解讀更好一些。由于歷史上,軍國主義在錯誤道路上走得太遠,今天恰恰需要通過正確回顧歷史來避免發生問題,因此,在歷史問題上,認識越到位,越有利于中日兩國人民走向和諧共處。